第二章 灰机
“居然会有人能够调配出这样的药来？这可是治疗灵魂的药啊，难道你们山村的医师会捉鬼吗？”
“哈哈。”尽管莫小聪说话的表情极为认真，但他说出的内容对普通人来讲，实在是一个玩笑，引得陈一昂大笑不止。
甚至连陈止水也是忍不住娇笑两声，“呵呵，莫大哥你说笑了。这不过是一些提升精神的药罢了，医师说你的内伤在于没了精神，才对症配出了这些药来。”
“没了精神？”莫小聪这才恍然明白过来，虽然世间的大多数人都不相信有鬼，但自己却是知道，尽管这些鬼魂都喝了孟婆汤投胎，但这些鬼魂却也是依附在人的内心深处的，被世人称之为精神的一面。那么也就是说，医师不是诊断出了自己的灵魂，而是从精神方面诊断出了自己的病症。
“这药液是用什么材料兑成的？”莫小聪开口问道，他认为这种药对自己极为有用，在以后定然会用的到。
“薄荷、樟脑……。”这药液是由陈若水拿着医师开的药方，收集材料熬制而成的，所以她能够一丝不漏的回答出莫小聪的问题。
莫小聪却是越听越熟悉，随着陈若水说出最后一道药物时，他恍然想起来了，因为这个配方他以前经常用到，这不正是清凉油吗。
由于盛夏的蚊子较多，尤其是山村，所以清凉油对山民来说几乎都是不离手，但山民又无法买得起大量制成品，所以他们只能自己在山上摘取植物炼化制作，而生长于山村的莫小聪自然也是耳濡目染。
“就这么简单？”莫小聪不敢相信，这在山下随处可见的药物居然对灵魂有着治疗的效果。
“恩，配置的材料便是这些，但在熬制的时候，需要在火里面参杂一些元气。”陈若水并没有探究为什么莫小聪对这药方会如此的感兴趣，只是一直如实的回答着问题。
生长在山村的人们就是这样，毫无心机，因为村里的人都没有受到世俗的感染，他们还都是处于性本善的观念，因此，在这里无需心机。
“药钱等以后我会还的。”
“这药不需要钱。”
的确，清凉油的材料对山民来说，不值个钱，材料在山上随处可见。
“那医师的诊治费呢？”
“也是免费的。”
在山民的淳朴善良之下，像开个药方这种小忙自是不在话下，莫小聪不疑有他，于是又再番感谢。
“莫大哥，药液已经擦拭好了，接下来就让我帮你揉揉吧。”
清凉油在涂抹之后，需要轻柔一番，这样才能更有利于药效的吸收。莫小聪了解这些，便没有拒绝。
陈若水的十根纤细葱指，轻点在莫小聪的背部，极其温柔的揉动。
莫小聪感觉的到，在这清凉的感觉之中，这十指轻点之处，犹如十滴甘露在滑动，让人心旷神怡。
莫小聪在前世自是享受过无数享誉名望的大师的按摩，但他却认为，这些大师给人的感觉远远不如现在的这双手。
虽然这双手的揉动并没有丝毫按摩的技巧可言，但只要触碰到这双手，那质感远远胜于一切技术给人的感觉。
这双手天然的滑.嫩，就像绿叶上的晨露，轻轻滑动，显得极为自然，毫无违和感。而借由清凉油所产生的清凉感觉，真的让人有一种沐浴在春风之下的感觉。
一年之计在于春，一日之计在于晨，春风，晨露，使得莫小聪不禁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服。
待揉完之后，莫小聪转过身来，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尤物，其容颜、气质、声音、举止无处不透漏着绝代。
看着看着，莫小聪不禁感到自己的两.腿.之.间开始有了动静，这是一个男人面对美女之时，所无法能够控制的。
但不知为何，此刻陈若水居然没有感到半点害羞，而是迎着莫小聪的眼神，使得四目相互凝望，那凝望的杏目之中，恍惚中还有些许情愫。
“难道是爱意赋予了她勇敢吗？”看到美女定定的看着自己，莫小聪不禁开始了意淫。
“莫大哥。你想尿尿吗？”正在这时，陈一昂突然莫名其妙的问了这么一句，这煞人风景的问题，打断了莫小聪的思绪。
“额，不，不想。”在美女面前居然要回答这么一个赤裸裸的低俗的问题，莫小聪实在是觉得有些难以启齿。
“你骗人。”陈一昂却是理直气壮的说道，好像他比莫小聪还要了解其身体状况一样。
“我真的没感觉。”
“如果你不想尿尿，那你的小弟弟怎么给憋起来了？我每次小弟弟起来的时候，都是被尿给憋起来的。”原来是这样，陈一昂还真是一个痴儿，他居然把莫小聪的反应当成了尿急。
随着陈一昂的提醒，莫小聪看向自己的裆部，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尴尬。
原来莫小聪在昏迷期间已经被人换了一身宽大的薄衣，就像睡衣的那种，而在陈若水帮他擦拭药液的时候，他也将盖在身上的被子给拿开了，此刻他两.腿.之.间宽松的裤裆便是被高高隆起。
莫小聪赶忙拉过身边的被子，但现在是时值夏季，那被子也是薄薄的一层，根本掩盖不住那隆起的小山丘。
而随着陈一昂的话语，陈若水也停止了对莫小聪的凝望，继而她也瞥见了莫小聪那过于明显的反应，不禁立刻脸红到了耳根之处。
“莫大哥你不方便下床，如果你想尿尿的话，我这就去给你拿尿壶。”陈一昂还是在旁边喋喋不休。
“额，我不尿，不，我尿，不……”
莫小聪的话语开始了错乱，他若说不尿，那难免会让陈若水明白他的胡思乱想，但若说尿，这似乎也很尴尬。
莫小聪无助的看向陈若水，“额，不，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但此话才刚一说出口，莫小聪便发觉自己更是走错了一步。
陈若水低着头，露出的粉颈，红的几欲滴出血来，她再也不敢看莫小聪一眼，拉着陈一昂，就要带之走出房间。
陈一昂却是极力挣脱，“姐姐别拉我啊，莫大哥要尿尿，尿壶就在房间的角落里。”
但这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怎么能够在一个少女的手中挣脱，只能硬生生的被带出了门外。
在房门被打开的刹那，陈若水回身只说了一句好好休养，便离开了。
从她那离开的眼神，以及度身外出的神态，莫小聪能够看得出其中并没有丝毫留恋。
是她生气了吗？不，在陈若水回身说好好休养的时候，那语气之中仍然透露着真诚的关心，没有丝毫生气的迹象，那顶多参杂着一丝其他的情绪，全是不好意思。
那之前的情愫是怎么回事？莫小聪干笑两声，看来是自己自作多情而产生了幻觉吧。
继而莫小聪躺下身来，准备休息，但他的思绪却是再也无法平静，因为陈若水的身影再也无法在他的脑海中抹去。
在房门被打开之际，陈若水那透露着关心的回身，其身姿，在门框大小范围的阳光的照射之下，被完整的映衬了出来。
高挑的身姿之上有着挺胸翘臀，那清晰的皮肤在阳光之下更是被赋予了健康的味道，在其转身的刹那，那秀发自然的轻飘。旗袍的下部两侧都有开叉，在其转身的刹那，开叉处有瞬间的微张，露出了那一双傲人的丽腿。门框就像一架画框，而陈若水就像画框里的画，整个都说明了天生丽质。
莫小聪开始感觉自己的两.腿.之.间憋的难受，手不听使唤的抚向了那里。
在莫小聪的眼里，一般的女人再也无法入他的眼，所以今生的他还从来没有打过飞机，因为根本就没有一道靓影可以存在他的脑海，给他打.飞机的动力，但此刻，他开始了今生的第一次。